我生于1940年,2000年8月退休,到现在退休已17年。我的退休生活与许多人不大一样,虽退休却如没有退休一样,每天都在想事、做事。这样,就做了许多工作,工作水平较退休前达到一个新的高度,而且还在继续向前发展。
我的主要兴趣在哲学,决定主攻哲学,这不需要实验室。我一边做研究哲学的策划,一边做了一个短线。对数十年的科学研究,我有一个长时期的思考。2009年,我做了一个总结,完成了一篇文章。文章最后定名为“论科学研究创新”,投往“中国科学基金”。一投出就收到编辑部的电话:说文章“非常好。”从投出,接受,到通过评审,修改,共经3个月就发表,速度之快前所未有。而且,紧接着被“光明日报”“中国家禽”以“如何进行高水平的科研创新”为题节录转载。这篇文章被如此高看,有点意外。这让我停下手中的哲学问题,再深入研究一下创新这个问题。经4年时间,写成25万字一本书。这本书将西方的“科学方法论”提升为“科学创新方法论”,重点解决了创新和创新思维的本质和机制,即信息重组和思维转换。书中提出了一系列新观点和新概念,其中,对一个爱因斯坦都认同的千年核心观点:创新属“非逻辑思维”,提出质疑,并作了详细论证,肯定逻辑思维。几经周折,这本书最后由“科学技术文献出版社”出版(2015),书名定为:“科学创新—理论和方法”。它有可能开辟科学方法论的一个新时代,并激励中国的有志者去大胆挑战西方思维。能否得到认同,由学术界和读者去评价。为这本书,我私人支付了2万元出版费。
我祖籍湖北天门,退休以后,为天门做了一件事。天门是茶圣陆羽的故乡,陆羽就是天门一个响当当的品牌。但天门却不产茶叶,这是天门利用陆羽这个品牌的一个很大的障碍。天门过去也多次试验种茶,但一直不成功。为此我提出建议,做进一步努力,在天门将茶产业发展起来。我先后撰文,提出具体意见。其中,有三篇在天门有关媒体发表:“天门发展茶产业的初步设想”,“天门发展茶产业的进一步设想”,“品牌创建—天门发展茶产业的必经之路”。 终于在天门将茶产业做起来。现在,天门已经有了第一个品牌茶(小批量):“陆羽毛尖”。为此,当地授意我写了一篇短文:“祝贺天门‘陆羽毛尖’诞生”,发表于“陆羽”。由于参与这方面的事情,我被陆羽研究会聘为特约研究员和顾问。市政府成立了茶产业办公室,制定了规划,要将天门建成一个新“茶城”。
生命科学学院出台烛光温暖计划,让研究生和退休教师建立互动联系。我也参加了这项工作,并自荐做一个研究生党支部顾问。有时学生到我家来,有时我去参加学生党支部会,我总要说一些话。力图对学生贯彻这样一种思想:一个学生一定要有目标,有追求,要努力拼搏一番,成为强者。现在不拼,更待何时。如果只是混文凭,可能最后什么也不是。学生一致反映,他们喜欢听我讲,希望我多讲。由于反映好,有效果,受到有关领导的肯定,还发给我一个“年度人物”光荣册。不久前,有位法国教授又到访中国(中科院武汉水生所)。联系学生工作,我请他给研究生做报告,讲“法国的研究生怎样求职”,取得一定效果。我积极联络支部干部,告诉他们如何做支部工作。建议他们努一把力,为新时期高校党的工作走出一条新路子。
2000年退休时,我被选入院“老协”班子,做一个副主席,开始做老协工作。一届期满换届,主席说,我们全部下,留郭厚良一个人承接。我平生第一次被这样看重,这大出我的意外。这样,我又进入第二届,还是副主席。接着是第三届,第四届,都是副主席。作为副主席,我积极协助、支持书记、主席的工作,共同组织各种活动。我奉行一种开放思维,多想问题多做事,生活有滋味。人,最怕的是无事可做,无所事事,那生活就失去了意义。(生命科学学院 郭厚良)